不知收敛,还与秦国勾结,狼子野心,朕岂能容忍?”
庾世道嗤之以鼻:“少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不外乎就是想剔除外戚门阀权势,集中皇权罢了。当年先帝都没能做的了的事,你以为你能做得到?”
司马玹笑了笑:“朕的确没有做到,但你这种勾结秦国,试图颠覆大山的乱臣贼子,至少还是能除掉的。”
庾世道冷哼一声,挥了一下手便示意叛军动手拿人,忽然远处马蹄声急促奔来,一路高呼:“报——凌都王率大军攻破东篱门了!”
庾世道不可思议地转头,愤恨地咬牙:“来人,将白檀提来!”
报信的士兵从马上跌滚下来,跪在台阶上高声告罪:“义城侯恕罪,白檀和王焕之都……跑了。”
“……”庾世道脸都青了,紧紧撰着马鞭道:“那就把那些世家重臣全都提来此处!”
司马瑨的人马入城后直接在全城剿杀叛军,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解救各大世家。所以庾世道要将大臣们提来并非难事。
大臣们被先后押上了城头,王敷在最前面,连皇帝的情形也没心思过问,张口便朝庾世道怒吼:“你这个乱臣贼子,敢杀本相儿子!”
庾世道并没有理会他,提着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