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衣袖。
司马玹却还是眼尖地扫了零星半点,笑僵了僵,转身朝前走。
白檀默默跟上。
回廊上静悄悄的,司马玹大概是准备过的,周围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白檀心里其实有数,他应当是有什么话要说吧,只是这般打趣说笑,便是以前年少时也甚少有的。
“凌都王这般行事,你身为师长,为何不劝说一下呢?”司马玹的脚步很轻,声音也很柔和,在回廊上轻轻回响:“如今闹得这般沸沸扬扬,要如何应对才好?难道你希望你们二人过这种声名狼藉的日子?”
白檀在后面亦步亦趋:“天下都知道我教导的人是凌都王,可凌都王已经被废黜过一次,我的教导也在那时便结束了。因此便是说如今的凌都王与我不再是师生,也未尝不可。这世上的流言蜚语,没有攻不破的,只有不想理会的。”
司马玹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诧异地看着她:“一日为师便终生为师,这个道理你一定懂,可竟然要钻这样的空子,白檀,你自己也陷进去了?”
白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头去:“陛下,我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凌都王对我情深意重,我不可能因为几句流言就对他不管不顾,他若执意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