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账。”
祁峰刚好飘到回廊柱子那儿,回头道:“菩萨你这话我就不懂了,又要他成气候,还不能整治他,我怎么训练他啊?”
白檀将白栋往他身边一推:“那是你的事啊,你怎么训练其他人的,就怎么训练他呗。”
祁峰咕哝了一句:“我只听殿下吩咐,可不听你的。”
司马瑨恰好走上回廊,接过话道:“她的话你也要听,以后她的话就等同本王的话。”
“……”祁峰立即瘪了唇,怏怏揪着白栋走了。
憋屈死了!
白栋刚被提走,郗清提着一壶酒兴冲冲地跑上了山来,大约是走得急,青衣上沾了不少枯草屑,束发的玉簪都歪了,一进院门就喊:“今日非要好生庆贺一下不可啊!”
看到司马瑨和白檀就站在书房门口,他干脆一把将二人推进门去,口中道:“来来来,今日二位大喜啊,一定要痛饮三杯才好。”
白檀皱眉掐了他一把:“好好说话!”
郗清嗷了一声,捂着胳膊道:“洗刷冤屈也是大喜啊!”
“……”
司马瑨已经在案席上坐了下来,倒是挺乐意的模样,掸了掸衣摆问:“有酒无菜,怎么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