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又叫人端出文房四宝置于厅上,请白檀落笔。
白檀卷袖蘸墨,司马瑨也不打扰她,将府尹提去一旁,冷冷道:“我今日来找你是为了横在丹阳城外那段江水的事,山石崩塌是你派人做的?”
府尹吓得跪了下来,又觉得不该跪了庶人,可对着他的脸愣是不敢起身,一头的冷汗:“下官……本官也是无可奈何啊。”
司马瑨陡然松开了他,叫过白檀便要出门。
白檀还真给府尹留了幅字,出了门后问司马瑨:“你只问这一句就完了吗?”
司马瑨道:“其余的不用多问,问多了他也不会说。”
白檀也明白,毕竟如今身份不再,人家那只是怕他罢了,真要治他个擅闯的罪名也不是不可。
这一路行走也需要补给,司马瑨与白檀没有急着赶路,在市集里买了些东西这才接着上路。
出了城上马疾驰,晚上到了下个集镇,这次运气好,可以住私人开设的寓舍。
进了房门白檀才知道司马瑨只叫安排了一间客房,顿时大眼瞪小眼。
在外面露宿是没办法,怎么有地方住了还这样!
司马瑨将身上的东西卸下,看到她脸色便明白她在想什么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