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将他们当做企图越狱逃跑的重犯看待。
关押他们的牢房成了最不见天日的两间,二人仍在隔壁,却再也无法自由行走了。
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白檀没有合过眼,腿疼的很,病倒是好了大半,身上恢复些力气了。
她靠在中间的围栏坐着,地上潮湿阴冷,背后就是司马瑨,窗外月色如水。
“昨晚那个捉我们的人是谁?”
“庾世道。”
白檀瞬间心如死灰,那看来就是他在背后操纵这一切了,怎么偏偏得罪了这么一个难缠的人啊。
“殿下跟他有仇?”她一边问一边揉着额角。
司马瑨声音沉沉:“他是当初率领叛军渡过长江攻入建康的主将。”
“……”白檀错愕。
走道里一阵铁钥匙哗啦啦的响声,狱卒领着郗清来了,他背着药箱,一本正经的样子:“白檀,你没事了吧?陛下特许我来为你治病的。”
白檀看狱卒那一副紧守着他的模样就知道是不打算离开了,揉着小腿道:“有事啊,你进来帮我看看吧。”
狱卒可算开了牢门,郗清走进来,规规矩矩打开药箱,正要掀起她衣摆查看伤势,白檀一把捂住,冲狱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