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下好,他直接想撂挑子了。他要选别人做储君还好说,可现在怎么看都像是要选凌都王。那可是他的死对头,真成了储君还得了?
正气得磨牙呢,王焕之回来告诉了他凌都王督修南堤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这真是天助我也。”王敷松了口气:“快请历阳王去劝陛下,陛下不是很听他的话么?”
王焕之笑呵呵的:“早请了,历阳王去接诸位入都的藩王重臣了,不在行邸。”
他们口中去接藩王重臣的司马烨这会儿正在秦淮河里的画舫中唉声叹气。
义城侯庾世道今日提早到了,身披薄衫,意态风流地坐在窗口边,手里举着本书,奈何那双眼睛生得如鹰一般,实在看不出书卷气来。
“司马玹果然想把皇位还给那煞神。”他拢了一下衣襟:“本侯请历阳王来相助挡路,怎么好像你一点也没挡住呢?之前他去抗击秦军,居然还问本侯借兵,又借着整合重训的名义在本侯军中安插人手,莫非历阳王是转头与他合作了?”
司马烨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义城侯,本王的确答应与他合作了,不过那都是哄哄他罢了。若本王真与他合作,他必然会借整合重训的名义不还你兵权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