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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瑨走过来道:“恩师既然这么不愿本王接受,那肯定是要拒绝的。”
白檀差点一剪子剪手上:“为师可没那么说。”
司马瑨正要说话,祁峰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跟前:“殿下,不好了,弋阳有秦军入侵了。”
御书房里这会儿十分热闹。
大臣们都很激动,眼见司马玹又披上了龙袍,简直眼角都要飙泪了。
王敷可算是等到这一日了,当即出列拱手:“陛下,凌都王罪上加罪,他私扣了历阳王,如今历阳王生死未卜,只怕就要成为下一个东海王了啊!多亏陛下重新理政了,否则再无人可以约束他了啊!”
司马玹将内侍端来的汤药细细喝完,搁下碗道:“丞相何出此言?朕方才还见到了历阳王。”
王敷一愣:“陛下见到历阳王了?”你是不是病糊涂认错人了啊!
司马玹见他不信,吩咐内侍去请人,一面亲自起身将他扶起来:“丞相先前一直追着朕要个说法,但朕近来听白太傅说了,凌都王当时再造杀孽,是因为刘沛以先皇后死状刺激他。杀母之仇,便是寻常人也会暴怒,何况是他呢?”
王敷没料到他竟然知道了因由,蹙了蹙眉道:“陛下休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