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说过往事不要再提,毕竟做了就是做了,提了也是徒增烦恼,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年的无奈就算告诉了她,如今又能怎样呢?
玄阳子和陈凝当晚便被送回了抱朴观。
陛下终于想通了,整个宫中欢欣鼓舞,恨不得撵人才好。
陈凝对着宫门不忿:是贫道要来的嘛?切!
天气可算放晴了,可道路还没干透。
白栋终于得空爬上东山来,脚上全是泥巴,进了院落又一阵狂奔,那泥浆沫子都快飞到脸上来了。
“阿姊阿姊,听说谢家要把女儿嫁给那煞神啊?”
白檀正在修剪花木,头也不抬地道:“与你何干?”
白栋笑得花枝乱颤:“与我无关啊,可是我高兴啊!阿姊你一定要劝那杀神接受这婚事,那谢家女郎可千万要嫁给他,一定不要反悔才好!”
正说着呢,谢如荞提着衣摆轻轻巧巧地迈进了院门,一听到这话就变了脸色。
白栋丝毫不觉,依旧滔滔不绝地跟他阿姊八卦,劝她千万要稳住凌都王的心思,总之撮合了这一对,就造福他整个白家了。
谢如荞知道他是谁,白太傅家的公子,不学无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