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扬起时,腕上的白檀佛珠倏然裂开,滚了一地,浸在汩汩而出的鲜血里……
晋兴大捷,快马送入都中。
司马玹散发披着道袍在念经文,叫内侍捧着奏报一字一句读了,忽然那经文就半个字也念不下去了。
如往常一样,干脆凌厉的战绩,鲜血淋漓的过程。
王敷在司马玹面前将司马瑨大加指责了一通,原本定好了要去迎接他班师的人员开始推三阻四,一半是因为害怕,一半是因为不屑。
很快都中布满了传言,一传十十传百。
白檀一早拉开院门,就看到郗清站在门口,盛夏时节,他衣襟微敞,脚踩木屐,潇洒不羁的模样,眉头都紧紧锁着。
“只怕你要失望了,殿下没能遏制住杀心,一个俘虏都没留下。”
“……”白檀愕然,不该是这样啊,他在信中的口吻还不是这幅模样。
“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郗清道:“那刘沛似乎也参与过当年的叛乱,祁峰悄悄写信给我,说他在殿下面前亲口复述了当年先皇后的死状。”
白檀无言。
郗清只是来传个话的,说完便走,临走前感慨了句:“其他人也像你这样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