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罢了。
白檀也不能就这样把人领走,只好硬着头皮从一堆白花花碍人观感的肉体旁穿梭过去,向司马玹请示。
司马玹衣襟微敞,颇有风致,笑了笑道:“朕是希望凌都王能与他人多多相处,也免得太过沉郁,不过你好像不乐意啊?”
白檀垂着头:“陛下容禀,白檀承负皇命,不敢有半分懈怠,凌都王之前的事您也是知道的,我严厉些是应该的。”
司马玹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因东海王的事在膈应。
“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他说完忽然问了句:“你嘴唇怎么破了?”
白檀脸一红,头又低了一分:“吃饭不小心咬到了。”
这理由太丢人,司马玹手拢在唇边闷笑了两声,摆摆手。
白檀如蒙大赦,赶紧告退。
这几句话说得很低,其他人都没听见,恨不得拉长耳朵,最后就见白檀与凌都王一起走了。
哎哟喂可算走了,谁要跟那个煞神一起玩啊!
大家可算开心了,酒盏往水里漂了一个又一个,兴致高昂。
司马瑨看起来一切如常,白檀也觉得他此时应该没事,哪知刚离了那块地界他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