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没想到你比朕还要勇敢一些。”他讪讪一笑,颇为无奈。
白檀道:“陛下隐忍自然有陛下的考虑,白檀不过是实话实说,如何做还是看陛下了。”
司马玹眼神柔和起来:“也就只有你如此相信朕了。”
白檀心里叹气,看在我这么相信您的份上,能不能原谅我没教好您的堂弟啊……
话说完了,司马玹便聊了句家常:“不是叫你常进宫来探望你阿姊么?为何总不见你入宫来呢?”
白檀勉强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赶紧见礼告退。
她不来自然是因为不喜欢深宫,这里根本跟她格格不入。
走到宫门口,看见司马瑨的马车停在那里,他一手揭开帘子看了过来,月华如水,他色若春山皎月。
这也是个跟她格格不入的,根本不是一路人,他手握重兵,阴晴不定,她只不过是个教书先生罢了。
白檀上了车,一言不发,司马瑨也不做声,这一路走得悄无声息。
回到别院,无垢正蹲在地上捏着支萝卜喂一只灰毛兔子,旁边站着白栋。
自被白檀轰走后,这些天他还是头一回登门,看司马瑨的眼神虽然依旧不友善,但已经收敛很多,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