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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探头看了一眼,司马瑨那光着的上身实在太烧眼,她吃不消,只能避地远远的。
王焕之也是奇怪,难道不怕司马瑨再揍他一回?不过朝中那些人向来都是今日仇明日好,白檀也觉得不稀奇了。
司马瑨练完了剑,披着外衫正坐在廊下擦拭长剑。
郗清远远看到王焕之来了,一下想起之前私底下和他讨论过的八卦来,对司马瑨道:“殿下先前一直不承认对白檀的心意,任我如何刺激也闭口不提,如今为何对她展露心思了?”
司马瑨依旧不紧不慢地擦着剑:“你觉得本王会让她入宫成为司马玹的左膀右臂?”
郗清拢着手贼笑:“殿下这理由找的真不错,万事利益为先,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司马瑨蓦地横了一下剑,剑锋在阳光下一闪,郗清顿时住嘴,再不敢揶揄他了。
王焕之已走到跟前,唉声叹气:“殿下,不好办呐,东海王拥兵一方,又倒卖私盐富庶一方,殿下捉到的活口已经死了,证据不足,难以撼动啊。”
司马瑨道:“没有证据就找人做证据,罪名嫌轻可以可以塞几个别的罪名给他。”
恰好前院有个学生在问:“师尊,天子舞八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