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让我去查的事已经查到了,我朝还真有个喜爱钻研古文字体的藩王。”
司马瑨从厚厚的大氅中探出手指接了茶盏:“谁?”
“东海王。”
“果然是他。”司马瑨冷哼。
东海王司马炜按辈分算是他叔叔,不过皇室中向来也没什么亲昵的亲情,倒比陌生人还陌生。
王焕之道:“据说早年支持江北士族叛乱也有他的份,这么多年却逍遥法外,不知真假。”
“自然是真的,本王等着修理他已经等了十一年了。”
司马瑨搁下茶盏,起身要走,又被王焕之叫住。
“听闻殿下现在住在东山的白家别院里,已经引来沸沸扬扬的传言,您不为自己着想,难道也不为您那位恩师的清誉着想?”
“何必着想,反正迟早也是本王的人。”
司马瑨举步出了画舫,王焕之却还在震惊中没有回神。
所以刚才他的意思是想染指他自己的恩师?
王焕之一拍小案,笑得前仰后合:“妙极妙极啊,果然没选错人,这性子对我胃口,做人就要少些束缚,什么伦常礼教,去他的!”
司马瑨回到东山时,郗清还没走,正在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