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山中有异。”祁峰抱拳见礼,深沉地眯着眼。
司马瑨冷哼:“等到你们察觉,本王命早没了。”
祁峰这才注意到他剑尖的血渍,顿时脸一垮,还以为会被他表扬自己的机智呢,原来已经失职了。
“去调些人手过来搜山。”司马瑨吩咐顾呈,一面脚步不停地扯着白檀行至山腰处。
那里立着他为行猎歇脚暂时所扎的营帐,只有一小队侍卫守在外面。
即使这样白檀还是稍稍松了口气,一入帐内便对司马瑨道:“情形紧急,我们也不能只顾着自己躲避,殿下还是赶紧告知陛下要紧,万一伤及陛下和贵妃可如何是好?”
司马瑨陡然松开了她的手:“对方就是再蠢也不会在乐游苑里行刺陛下,恩师顾好自己便是。”
白檀直到此时才察觉自己被他牵了一路,讪讪将手指缩回袖中:“那他们为何要行刺我啊?”
司马瑨正要出帐,闻言停步转头:“恩师没发现自己是块宝么?”
“……什么?”
他低笑:“恩师的手里可握着未来的半个朝堂呢。”
白檀先是一愣,继而好笑:“我手底下的确教着一群世家子弟,可他们以后只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