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呐?”
司马瑨没理他,捡了靠窗的位置坐了。
“唉,至少殿下还肯来此相聚,不算恩断义绝。”郗清将一双手翻来翻去又搓了搓:“不过话说回来,殿下您到底何时对白檀动的心啊,不会十一年前就记挂着了吧?”
司马瑨被他脸上的笑弄得心烦,张口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郗清撇了撇嘴,这意思就是不想谈呗。“我办事殿下放心,世家之中,论拉关系,谁还能有我便利啊?”
正说着,有人矮身走进了舱内,狐领蓝袍,散发松襟,胸口那块肌肤透着微红,亮堂堂地恨不得泛出光来,一张眉清目秀的脸上全是笑。
郗清一看便道:“王公子这是刚服过五石散吧?”
来的是王焕之。他的视线落在司马瑨身上,后者练完武不久,穿戴的随便,也是微敞着衣襟,可胸膛的肌肤却是一片雪白。
他“咦”了一声:“凌都王服的是何种药散?倒是说来与在下见识见识。”
司马瑨唇角微勾:“你来做什么?”
王焕之哈哈笑了两声,抬了抬微僵的左臂:“来谢那日殿下手下留情啊。”
“知道本王手下留情还敢再来,不怕真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