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脚步声渐远,不一会儿就再也听不到白栋的叫唤了,铁定是被扔出门外去了。
祁峰返回地最迅速,急急忙忙地将司马瑨架起来送去床上,白檀这才缓过口气来,慢吞吞地爬坐起来。
没一会儿,补够了觉的郗清哼着小曲儿踏着暮色来复诊,一进门就呆了。
地上是摔坏的屏风,屏风上还残留着已经风干成褐色的血渍。司马瑨在床上躺着,白檀坐在案后,一手扶腰一手捂脸。
“这是怎么了?”他匆匆朝床榻走,一面撩起衣袖准备号脉。
司马瑨蓦地睁开双眼:“先给恩师治吧。”
郗清吓了一跳:“殿下您这不是挺清醒的嘛,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来?”
司马瑨侧过头看了看白檀,没有作声,大概病症已过,平静了许多。
郗清只好去给白檀治伤,撩起她衣袖,手臂到手背都布满了青紫。他并不惊讶,毕竟这比起以往那些人可好太多了。
除了那些伤外,那截手臂其他地方都白生生的好似嫩藕。祁峰在旁边围观的起劲,蓦地听到司马瑨冷冷地道:“郗清是大夫,你是什么,男女大防都不懂么?滚出去。”
祁峰连忙跑出门去,背后冷汗涔涔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