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结果惹来一群异样的目光。
她无奈,真是想太多,她又没说他们是一起休息的,他们可是正大光明的师生好么!
远远的似乎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床上的司马瑨大概也被惊动了,屏风后窸窸窣窣的轻响,传出他舒气的声音。
白檀点亮灯火,一转身吓了一跳,司马瑨已经起来了,一手扶着屏风站着,衣襟敞着,胸膛皮肤被灯火照出微微的晕红色。
白檀干咳一声移开视线,“殿下可算醒了,觉得好点了?”她拿了披风要去给他披上,手指碰到他颈边皮肤,还是滚烫,吃惊道:“怎么还发热呢?”
“每次都是反复的,恩师不必大惊小怪。”司马瑨声音嘶哑,脸色又开始显露潮红来,忽然用力捏了捏拳往门口走。
“殿下要去哪儿?”白檀叫住他:“郗清交代过,你这情形需要静养。”
“那郗清可有交代过本王这病发作时会出奇的暴戾?”司马瑨扭过头来,眼神与平常都大不相同:“本王没那昨晚初发时那么痛苦了,但想必寻些乐子会更好受些。”
白檀甚至觉得他的双眼都开始泛红了,实在不妙,连忙上前拖住他衣袖:“殿下难不成打算随便找个人就要取他的性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