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免得下次再遇着问话露了马脚。”
司马瑨的手指搭在茶盏口沿:“用不着如此麻烦,恩师当本王真想修身养性不成?”
白檀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至少你何时拜我为师这件事要统一口径吧?”
司马瑨抬眼看她:“那恩师如何说呢?”
白檀算了算日子:“便说你是三月前拜我为师,那个月我有几日不在宅中,正好可以随意捏造,这样我之前忽然出现在你的王府才正常。”
“这话不对。”司马瑨忽然朝前倾了倾身子,突兀地贴近了几分:“恩师以前是教导过本王的,所以本王早就是恩师的学生了,怎能说是三月之前呢?”
白檀怔了怔,想起祁峰也曾说过这话。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钻进她鼻间,那双眼近在咫尺,却是阴沉沉的骇人,她有些不自在地退后了些。
不应该,她出手的话岂能把人教成这样?不带这么骂人的!
“看恩师的模样,显然是不记得了。”司马瑨退了回去,起身走到门口,一手挑开门帘停了停:“恩师若是一直忘了也便罢了,可惜到底还是沾染了本王,那‘一清二白’的才名只怕从此就要蒙尘了。”
白檀挑眉,眼睁睁看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