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扶了扶带伤的腹间:“表字千凌。”末了补充一句,“凌迟的凌。”
白檀眼皮跳了一下,封号里有凌字,表字里又是一千个凌,未免也太显咄咄逼人了,难怪这副脾性。她提笔在纸上写了个“龄”推过去,“改成千龄吧,为师希望你修身养性,长命百岁。”
司马瑨不答,嘴边又泛起若有若无的笑来。
白檀被这笑弄得背后生寒,下意识撰了扇柄在手中转来转去,冷不丁听见一声怒吼:“姓白的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殿下的名字也是你能改的?”
转头一瞧,祁峰已从门外闪了进来。
白檀眯了眯眼:“你的殿下和你殿下的老师正在说话,轮得到你插话?滚出去!”
祁峰总算看穿她先前扮猪吃老虎的把戏了,心里暴跳如雷,可对着司马瑨冷幽幽的侧脸又不敢发作,只好气闷地退了出去。
白檀惦记着自己那疼了许久的后颈,犹不解气,故意道:“千龄啊,为师怎么觉得你这个部下听不懂人话呢?”
司马瑨看向门口:“进来。”
祁峰乖乖返回。
“重新滚出去,用滚的。”
“……”祁峰憋屈的不行,黝黑的脸涨得通红,最后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