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得喋喋不休,“他竟摸我如安的头!他竟牵我如安的手!他竟……”他身躯猛然一震,原本像滚豆子一样的话语也戛然而止。
因为身后那女子,此刻吻了吻他后肩上已经愈合的伤疤。
“以后,你不准这样……”夏如安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脸颊贴着他不着寸缕的后背,“不许用自己的性命护着我……我自己的命,我自己会去拼搏,会去争取。我的人生,只能由你来陪我过。”
她掰过他的脸,定定地注视着他:“你听好,我夏如安,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要。因为没有了你……”她微微一哽咽,红了眼眶,“我谁都不是……”
“如安……”皇祐景辰眼中水波氤氲,柔情无限。他捧着她的脸,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似是将一生的爱恋与怜惜都吻尽。
良久,他才放开她,盯着她的眸子目光如炬,炽热的眸子中如同烈火燎原。盯了些许时候,他才缓缓吐出:“你可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在这里?”夏如安挑眉问道。
“在这里。”皇祐景辰同样挑挑眉答道。
任谁也想不到,北曜的皇帝和皇后,洞房花烛不是大婚之夜在自家皇宫里,而是褚国太子成婚前一日,在褚国的太子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