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后来的秦汉三国,更没了后来的诸葛奇人。如今郯逸飞用这一计,在这段历史上也算得上第一人了。
“撤兵。”她一声令下,斩钉截铁的语气。
“这算什么,主帅?!”袁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这淞西的兵力不到十万,是您说的!您还说是皇上说的!这还假了不成?!如此大好时机……”
“兵不厌诈,战场上容不得有半点差错。”夏如安打断他,不容置疑地说道。
“袁将军!”沈柏年倒是冷静分析了一番,唯恐有诈,于是也堵住他的话,“打仗不可儿戏,主帅下这命令自有她的道理,我们做将领的对军令无需质疑,遵守便是。”
郯逸飞看着大军离去,仍然没有停止吹笛,只是手心渗出的一层薄汗出卖了他。良久,一曲吹尽,他定定地望着远方,放下笛子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
他算是赌赢了一次。
……
是夜,淞西王府。
月色清明,繁星点缀,夜风中忽近忽远地飘散着初夏特有的味道。郯逸飞孤身坐在屋顶上,身旁放了一把酒壶和两个杯盏,像是在等什么人。
“你来了。”他看着刚上屋顶的夏如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