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好像静止如水,无波无澜。
一个,盘算着怎么回答。另一个,等待着那个被盘算已久的答案。
“皇上……”匆忙赶来的奕枫打破了这片沉寂。暂时地忽视了某人朝他投来的凶狠的想吃人的目光,便着头皮道:“不知是谁告知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听闻之后……昏阙过去……”
宁德宫的内殿,此时正一片混乱。端水的,伺候的,一个一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穿梭着,谁也不敢有一刻的怠慢。
谁叫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尖利的嗓音才落,一声暴怒即在殿中传开来,“是谁将此事告知太后!?”
本守在太后床边的红药见状,立即跪地:“奴婢该死,请皇上责罚。”
到底是太后的贴身婢女,在宫中呆的许久,规矩自然懂得,脸上倒也未有太多慌张和愠色。
“辰儿……”太后虚弱的声音自帐内飘出,“别怪红药,是哀家执意逼她的……”
皇祐景辰听到她的说话声,低唤了一声“母后”便急切地过去在床沿坐下:“身体可还……”
太后靠在软枕上摇了摇头,气若游丝道:“何苦这般隐瞒,哀家迟早是要知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