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再感染了风寒?自己关心她几句,她倒好,不劳他挂心?
不劳他挂心,劳谁挂心?
这一刻莫名地想起那已被自己贬为了庶民的大皇子,心中一顿。那时并不知情,现在细细想来,她既有此等身手,那么那夜劫牢的人,或许并不如当初自己所想,是那个会武的丫头那么简单。
莫非……她现在还是放不下那人吗?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中又窜上一股无名之火,又堵又闷。同时也有些隐隐的担心和害怕。
这样的感觉很怪,他明知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懂情爱之事。可总会几乎无意识地认为她是懂的,总会将她与成年人联系在一起。
哪怕是那身量、那嗓音、以及那年纪,都确确实实只是个孩子罢了。
“如安……”皇祐景辰将她轻轻放到床上,接上她的视线,眼眸如一汪深水,使人挪不开视线。
也是时候,该同她好好交交心了。
“这两三年来,朕对你的宠、对你的好,你当辨得清楚。而你对朕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你当真……对朕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吗?你嫁给了朕,朕就是你的丈夫了。”他顿一顿,无比认真地盯着她的小脸,“朕知道你听得明白,所以今日才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