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赢了。她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屁大的娃娃!?小狐媚子装腔作势罢了,何以恐惧。这样想着,那姣好的容颜上流露出几分阴狠来。
杜仲良闻言双眉拧起,不安地望着她问:“你是想……”
“父亲手下的死士,借我几个用可好。”
“这……”杜仲良握着茶杯的手一抖,环视门口一圈,确定没人后道:“不妥,不妥,这恐怕不妥,她好歹还是当朝皇后。”
“哼,”杜容冷哼一声,双眼嫉愤地盯着手中的瓷杯,恨不得给捏碎了。“进了铁笼子的凤凰,那就只能是只鸡!再说,这后宫以及朝中,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皇后于牢中不小心遭奸人暗杀,谁又能查得到是我们所为?”
“可是……”杜仲良仍然迟疑不决。
“父亲……”杜容有些不耐烦起来,“您若是总这么缩手缩脚的,怎么能成大事呢?再者,您也不想想……父亲您位居大司马,姨娘又是太贵妃,姨娘身后还有右相。皇后之下,论身份,论家世,怎么算我都能替她接管六宫。那位子,本应当是能者居之。富贵……险中求。”她一字一顿道。
杜仲良眉毛一抖,迟疑一会儿道:“那好,你可做得小心些,此事……容不得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