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有劳萧总兵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就当是我此生最后一次求您了!”
听得女儿连父亲都不愿意叫自己了,萧定邦无声的苦笑了一下,才点头道:“行,那个孩子我会尽快安排人远远的将他送走,让他平安长大,不至断了林家香火的,林永继到底也与我交好一场,就当是我为他尽的最后一点心意了。”
二皇子妃该说的说了后,便撇过了头去,萧定邦等了半晌,等不到女儿再开口与自己说话,他自己纵有满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涩声扔下一句:“你别怪爹爹,爹爹不止是你一个人的爹爹,还是其他人的夫君、父亲和祖父,不能只为你一个人而活,你保重!”推门怅然的出去了。
余下二皇子妃想起父亲小时候待自己的疼爱,和如今待自己的绝情,又是一阵悲从中来,父亲他真的好绝情,他完全可以把他们母子远远儿的送走,说他们从没来过云贵呀!
但转念一想,他们一开始就是奔的云贵方向,沿途怎么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而且她除了娘家,也根本没别的地儿可以投奔的,父亲将他们母子远远儿的送走就能撇清了?只怕更要让父皇和那个婢生子猜忌罢,那些人是父亲的亲人,又何尝不是她的亲人,她还是别连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