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两个大,适逢冬至满脸沮丧的跑了回来:“殿下,皇上说,念在太子妃娘娘曾功在社稷,准她按皇后的丧仪风光大葬,日后再给您指个更好的太子妃便是……”
宇文承川就大吼起来:“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吵得孤头疼!”
吼得宇文策与顾蕴都住了嘴后,才看向顾蕴,满眼无奈与歉然的道:“你方才也听见冬至的话了,父皇不同意,孤能怎么着呢?到底如今这大邺还是父皇的,不是孤的,孤只能,只能对不住你了……你放心,孤一定会好生疼爱庇护念哥儿,哪怕将来有了新人,新人也有了儿子,孤也会确保念哥儿才是唯一的皇太孙,孤唯一继承人的,你就安心的,去罢……”
顾蕴的眼泪立时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频频摇着头一度哽咽难耐:“不,不,不,殿下您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还这么年轻,臣妾不想死,您不能这样对臣妾……”
“可父皇他不答应,孤又能有什么法子?所以,不是孤想这样对你,而是造化弄人,您别怪孤……”宇文承川一脸不忍直视的撇过了头去。
顾蕴犹不死心,犹做着最后的努力:“殿下,您亲自去求一次父皇啊,您才立了大功,父皇一定会听您的话,一定会给您这个体面的,殿下,求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