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会儿虽恼极了永嘉侯,却仍不是很相信他立刻就要将不轨之心付诸于行动,倒不是仍对永嘉侯抱了好的希望,而是不相信已卸甲回京一年多的他有那个能力,他再在军中有声望,这里也是盛京,远水救不了近火不是吗?
因说道:“他拿什么付诸于行动,这是盛京不是辽东,他能让几个人为他所用?”
宇文承川道:“父皇有所不知,二皇弟与四皇弟一早便暗中结了盟,四皇弟早年曾无意得了张改良火药火器的残方,这些年一直让人在暗中研制,如今看来,永嘉侯方才往地上扔的东西,就是那张残方上的了,便他们至今仍没能将最厉害最管用的研制出来,将其他的做出来一些成品,威力也足够惊人了,所以儿臣才敢肯定他们只怕就在今晚,就要铤而走险了!”
皇上闻言,又惊又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既知道,怎么不一早回了朕,让朕早些将他们的不轨之心扼杀在萌芽时?”
想起韩卓以前在腾骥卫的举重若轻,怒道:“是不是你告诉太子的?你就算忠于太子,也不能事无巨细都回了他,却瞒着朕,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朕若不是,若不是……有言在先,朕现在便砍了你的头!”
宇文承川忙赶在韩卓之前道:“父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