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皇上第一次冲她大发雷霆了:“你既知道‘兹事体大’,就该明白,此事没有你一个小小妃妾说话的份儿,果真朕素日宠着你,你便以为自己是个人物,竟忘记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还不快给朕退下,朕念在昔日情分的份儿上,这次可以不追究你,否则,就休怪朕无情了!”
这样的疾言厉色,妙贵嫔几时受过,立时红了眼圈,哽声道:“这样的大事的确没有臣妾说话的份儿,可皇上素日对臣妾说的那些话,这么快您便忘了吗?您忘了,臣妾可没忘,是您自己亲口说的余生只爱臣妾一个,只守着臣妾一个人过,臣妾早前还担心您一旦有了新欢,会忘记臣妾这个旧爱,如今方知道,光防新欢哪里够,还得防臣妾之前的旧爱!皇上您说,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比臣妾好,是比臣妾年轻还是比臣妾漂亮,才会忘您一见了她,便立时变了心,再不爱臣妾了,还对臣妾又骂又吼的!”
皇上素日看惯了妙贵嫔的冷清高洁,几时见过她这样胡搅蛮缠,又娇又辣的样子?她本又生得漂亮,胡搅蛮缠起来便不会让人觉得厌烦,反而只会觉得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何况老夫自来都怕少妻的,皇上也不例外。
被妙贵嫔这般一哭一闹,脸便再板不住了,语气也不自觉缓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