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魂未定,睁大眼眸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密室,头顶还有通风口,桌椅床凳一应俱全,忽略掉古怪的墙壁,这里的摆设甚至算得上雅致奢华,与外面的房间没甚差别。
对了,古怪的墙壁,散发着淡淡的怪味,不难闻,但也绝对算不上好闻,愣怔了好半天,刘玉洁才想起这是什么味道——桐油,庄子里用来点火把的桐油!
她惨叫一声,不停挣扎,那人捆住她手脚一声不吭离去。
是谁?
为何要在墙上洒满桐油?
除了要活活烧死她,她真的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直到耳畔传来踉跄的脚步声,刘玉洁方才止住哽咽,颤抖的往后缩,蜷在楠木桌角一动也不敢动,惊恐的望向来人,却先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然后她就被一个人按进怀里。
韩敬已沙哑道,“你看,我又捉到你了。”
刘玉洁泣不成声,“你杀了我吧。”
她宁愿被他一刀捅死也不想被活活烧死。
他捧起她的脸,笑道,“胆子这么小,当初哪来的勇气自杀?要不是你这般任性,我们应当还在阜南道,看日出日落,在烟霞湖畔牧马,长安的水哪有阜南道的绿,长安的天也没有阜南道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