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在窗外道,“是毅哥儿在哭吗?”
是九安。刘玉洁轻轻掀开帘子一角,“也不知怎地,他这几日就喜欢盯着马儿看,不给看便是这副样子。”
九安在窗外看她,倾身递来一只芒草编的小马,道,“我给他做了这个。”
你还会编这个?刘玉洁欣喜的拿在手中,对着毅哥儿摇了摇,他果然不哭,睁大眼睛看了会子,抱在手中就要咬。
刘玉洁转头去看九安,“还是你有心,谢谢!”
九安又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睑道,“我骑得慢,马背上没有风尘,我可以带着他骑一会儿。”
刘玉洁愣了下,很明显的有些迟疑。
九安慢慢道,“不骑也好,免得他骑上瘾每日都要可就麻烦。”说完便要驭马前行。
刘玉洁为自己的自私而汗颜,但她觉得毅哥儿有点小,实在不敢交给自己还是个半大孩子的九安,便描补道,“我不是对你不放心,而是……是小孩子非常不好抱,他又总喜欢乱扭,稍不注意就要添乱。”
九安大概想到了什么,闻言道,“你说的对。”
他在刘玉洁不解的目光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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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比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