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剪刀戳心口,怎么连骨裂这点疼反倒承受不住?”他嘴里说着讽刺她的话,手里的动作却异常轻,拆下固定用的木板以及外敷的药泥,为她换上干净的纱布。
她的脸庞像初春的花儿,多了几分明艳,少了一些青涩。韩敬已淡淡道,“行军这么累你都有劲与沈肃厮混,怎么到我这里便是哭天抢地一万个不愿意?”
刘玉洁一动不动,别说晕了,就是醒了也不见得听清他说什么。
韩敬已将绳结扣好,目光落在她光洁白皙的颈侧,忍不住擦了擦,擦不掉,那是沈肃留下的痕迹,她倒是逍遥快活了,自己却在蚊虫肆虐的林中思念她。
“我认输可不可以?”韩敬已侧首打量晕迷的她。
半夜的时候刘玉洁醒来一次,有个瓜子脸的妇人上前将她扶起,喂她喝药,又喂她骨汤熬的稀烂的碧粳米粥。
她还想见到沈肃,求生的意志比任何时候都强烈,不管药还是饭都一口不落的吃下。
“这位姐姐,你可知与我在一起的那个孩子怎样了?”
妇人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她听不清,只好忍着疼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听不大清,可不可以大点声音告诉我。”
妇人愣了下,遂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