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关,软磨硬泡要她扶着墙,非要……
整整一个月,刘玉洁连门都没脸出。
五月份要准备去俱兰的事宜,沈肃每日天不亮起床,月上柳梢归府,甚至连休沐也不在家,这才堪堪放过了她。可当他真不碰自己了,刘玉洁竟又有些不适应,这一日早起忍不住抱住他胳膊,赖在他怀里小声道,“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在一起用过晚膳,今晚……你能早些回来吗?”
见她这般软媚,沈肃忍不住捏了捏她脸颊,柔声道,“再忍一忍吧,下个月我们一起去俱兰,天天陪你吃晚膳。”
刘玉洁乖巧的点点头,依依不舍松了手,却殷勤的爬起伺候他穿衣。天寒地冻的时候沈肃不允许她这么做,唯恐冻着她,如今天暖花开便只当夫妻情/趣,由着她忙前忙后。
可她那只小手又白又软,嫩嫩的,似一朵馨香的白兰花,这朵花为他系着衣襟的绳结,却挠的他心里发痒,沈肃想到已经半个月多没碰她,因为舍不得那么晚折腾她,如今窗外晨光微亮……他一向守时,可是挤挤的话还能空出一刻钟的。
刘玉洁一愣,觉得头顶有两道灼热的视线,不禁抬眸望去,俏脸一红。
“你……不上衙……”她惊呼一声。
沈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