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对这件事根本不关心,直到今天被韩敬已提起,心竟莫名的一痛,那代表她将与他分开一年。
从何时起,她竟这样的在乎他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沈肃点点头,“是的,我必须去。”
她的眼圈儿忽然红了,小小的红唇嗫嚅半天,却道,“那你……多多保重。”
“当然要保重,我还有你。”他温柔的看她,小声问,“娘子,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今天让我吃一口吧?”
她眼泪一咕噜滚了下来,“你还问我做什么,哪一次回答‘不’也没见你停手。”
沈肃亲昵的亲了亲她颈侧,“有时候‘不’是‘要’的意思,我区分的清。”
你……流氓!她羞涩的咬着唇。
沈肃急忙为她宽衣,小心翼翼含住那嫣红的唇瓣,“对不起……”对不起她和孩子!他被巨大的痛苦与无奈淹没,只想从她香软的身体获得一丝慰藉。
他为何要跟她道歉?刘玉洁不解的望着他,又听他道,“洁娘,我最爱你了!”
他不说还好,越说她哭的越凶,两手却死死攀住他脖颈,“你坏,沈肃,你这个大坏蛋!”
因为他要去俱兰。
因为他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