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心里暖融融的,急忙摇了摇头,“他只会吓唬我,从不打我。”以前一吓一个准,现在根本不管用。
算他还是个男人。沈肃揪起的心这才稍稍松下,只见怀里的她这般惹人怜爱,又这般的信任自己,胸臆早已被浓的化不开的甜蜜盛满,抱着她小声道,“剿匪的时候我抓到一个人,已经献给元德帝,我觉得韩敬已可能要为这个人忙碌一阵,忙不好说不定还要倒大霉,他没空伤害岳父。”
那人有阜南道口音,行事谨慎,十分狡猾,但还是被沈肃安排在韩敬已身后常年监视的探子发现这二人有书信来往。即便搜不出确凿证据,但足够多疑的元德帝怀疑他一段时间。
韩敬已万万没想到被匪患拖得焦头烂额的沈肃还有时间去抓他的人,此事……确实需要重新正视一番。惊骇过后,他反而十分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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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渐渐亮堂,威宁侯府的下人早已烧热了暖阁的炕,如此保证主子起床时温暖如春。
有沈肃这个大火炉时刻贴着,再加上暖炕,何止是温暖如春,简直如夏,睡的迷迷糊糊的她翻过身,扯了扯衣襟,露出一大片肌肤这才觉得凉意沁人,赶走几分燥热,雪白纤细的小臂不知何时露在被外,又被沈肃重新塞回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