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任由刘玉洁转身朝他扑过来,却抢先握住她纤细的玉颈,一扯一拽,狠狠抵在朱红色的廊柱上,“怎么?你要跟我拼命,打的过我么?”
她面色惨白,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那握住脖颈的火钳般又硬又烫的手指旋即松开,韩敬已面容阴沉,但钳制的力道已经改为缓缓抚/摸。大口大口的喘息,刘玉洁仰首平静的瞪着韩敬已,眼角泛红。
“都是……你干的对不对?”她问,其实心底早就有了答案。
韩敬已唇角一勾,“有证据吗?”
“当然有!找到它只是时间的问题!”
哦,那你慢慢找吧。
他俯身靠近,近到每说一句话都有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你觉得沈肃和刘涉川,哪一个先死比较好?”
当然是你先死比较好!!
挣不开躲不掉,怀中人用力扭肩,韩敬已神色如常,只需稍稍用力就将她压制在胸口,方才安静下来。
她不是小女孩,知道这样的挣扎并不能使自己解脱反倒会因身体的摩/擦令他产生快/感。她忍着鼓鼓的前襟被坚硬碾压的痛楚强迫自己安静,直到他稍稍放松。
“韩敬已,”刘玉洁任由他若有若无的轻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