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岳父竟也知悉控鹤楼,甚至比他暗暗认为的更深晦。
这让沈肃心头警铃大作,便将此事推到恭亲王身上。
恭亲王与沈肃乃忘年之交,这点刘涉川十分清楚。原本他还以为除了自己,世上也只剩恭亲王与元德帝知晓此事,然而正应了那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涉川想不明白恭亲王为何要将这般紧要的事透露给沈肃。但他唯恐被沈肃看出端倪,便沉声警告沈肃:“你且与洁娘好好过日子,万不可参与不该参与之事,若敢辜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沈肃连忙道:“小婿不敢。”
如此,翁婿二人各怀鬼胎的道别。
刘玉洁见他神情凝重,“阿爹是不是也教训了你?”
“是呀,警告我万不能辜负你,这下我可不敢再动坏心思了。”他笑道。
“原来你此前动过坏心思?”
“你猜。”他抱着她嬉笑。
熄灯之后倒是如常睡觉,这让刘玉洁微微惊讶了下,十几日来他只要了她三次,次次都如狼似虎,没想到今天竟忍下了,惊讶过后她也有点困,便翻身沉睡,身后的他立刻贴过来,手臂以圈护的姿态揽着她,呼吸绵长。
在永州的三日可把刘玉洁忙坏了,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