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刹那被点亮,也不管周围还有扫地的小丫头就迎上去搀扶她,小声道,“走路也疼吗,我帮你上点药……”
刘玉洁面红耳赤推开他,“胡……胡说。”
可是欢/情过后确实有点疼,为了不让人看出什么,她是一路忍着,反倒更难受,一回到屋里便两腿发颤,任由沈肃将她抱进帐中。
见她羞的眼眸水光四溢,沈肃不敢惹她,只得留下药退出。
“洁娘,”他站在槅扇外唤她,“枕头下面有个蓝色的小瓷瓶,那药很甜,你吃吧,效果比避子汤好,也不会伤你的身子。”
她不想生孩子,而他……想要但还不敢。那么小的身子,太稚嫩,稚嫩的令他昨夜在销/魂与癫狂中挣扎,始终死死的压制着心头咆哮的野兽,唯恐碰坏了那一朵花,她这么小,不适合有孕。
良久,槅扇里的她轻轻“嗯”了声。
接下来三天,用了周明开的药,祖母的身体恢复大半,气色甚至比从前还好。而沈肃过的很充实,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对她道出实情。
纵火的幕后主使人是刘氏二房。
这个根本不需要通过伍魁求证。刘玉洁曾用只言片语透露过族人的嘴脸,聪明如沈肃听音就辨出全貌,如今再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