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雇主不想露面,任谁也没办法。
韩敬已嗯了声,“不用通过这个废物一样能查到结果。”
原来您早就知道?观言不禁腹诽,感情您又在戏弄刘二小姐。
“不这样又能怎样呢?”韩敬已笑道,“她总是没有安全感,给她一点主动权她才敢面对我。”就像她为何不顾一切嫁给沈肃。
因为沈肃打赢了韩敬已,这极大的颠覆了刘玉洁心中韩敬已无法撼动的形象。趋利避害的本能令她躲进沈肃怀中,当韩敬已意识到这一点为时已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试探元德帝的底线。
也许,一直以来,得到她都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几乎想怎样就怎样,此时的韩敬已只能在无人之时品尝失去的痛楚。
她恨他,明知如此,他也不曾悔过,不悔方能继续拥有,因为良心这种东西永远都不及切身利益来得实惠。
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想,倘若他与她的开始不曾那么不堪该多好。
倘若他在韩敬山旧疾复发那晚答应他的要求该多好。
御医说韩敬山最多还能活一年,最少……许是一个月或者明天,谁也不知他最后咬牙坚持了两年。
“十七,我这样实在不适合成亲……”韩敬山刚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