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用力的吮着里面小小的舌。
“囡囡……”他居然学祖母唤她的方式,“好囡囡,别怕,我不到里面。在外面……保证不疼,你让我在外面……”他的腰开始用力,一根冰凉的玉簪也像他一样用力,只不过与他顶着的地方不同,那玉簪顶着他颈间动脉。
刘玉洁哽咽道,“你真当我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吗?”
“你不答应,我真的不那样。”沈肃将脸深深埋进她颈窝,滚烫如岩浆,他伤心道,“我只是太想你……洁娘,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不信。滚!”
“我也不信。所以始终不明白为何见到你的第一眼就从心里欢喜不已,直到你告诉我你来自前世,我方才明白对你的感觉确实不是一见钟情,而是……而是前世我便深爱你!”他胸口剧烈的喘息,捧起她的小脸,不让她躲避。“洁娘,前世我就爱你,你也认识我,对不对?!”
“不对。”
她的回答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如冰水猝然浇灭他周身熊熊燃烧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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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犯了错的沈肃垂头丧气任由刘玉洁在协议上又添了两条不平等条约。
再不准靠近她的床以及靠近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