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新婚夜不圆房,多少影响刘玉洁的体面。至于长辈那里,沈肃实话实说,理由是,“洁娘年纪太小,恐对生育不利,此事需放在及笄以后。”
虽不大情愿,但仔细一想,对儿子也没坏处,姜氏便道,“哼,只要你憋得住,娘才懒得管。”
沈肃耳朵一红。
姜氏又十分心疼,“房里几个丫头都还不错,喜欢哪个就收了吧,别憋坏身子,左不过一个通房,她不会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吧?”
“知道了知道了。”沈肃不想再听。
如今新房只剩他与洁娘,案上龙凤红烛高照,淡淡的百年好合香居心叵测的飘荡,此香既有助于睡眠又能在行周公之礼时达到助兴之功效,助兴……沈肃满脸通红,急忙掐灭,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光是想一想,下面就开始叫嚣。他唯恐被刘玉洁看出异样,便坐下稳一稳,待消下去再起身。
刘玉洁抱出一床锦被铺在榻上,沈肃忙道,“我,我睡榻,你睡床吧。”
“嗯,这本来就是铺给你睡的。”刘玉洁揉了揉眼睛,感到困倦,爬上床入睡。
被窝还没捂热,他就掀帘推她,“我个子太高,软榻有点短,睡不着。”
先将就一晚。她眼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