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有点残忍,但他必须问,“韩敬已对你做了什么?”
“你看到什么?”隐秘一旦被触及,她立即竖起浑身倒刺。
“你说我看到什么?”
他这个问题可真狡猾。但可以肯定他并未看见不该看的。她收起倒刺。
仿佛不为人知,那些噩梦便不存在。刘玉洁说话的时候纤嫩的小指微勾,轻拢耳畔碎发,“他向我邀功,并威胁我嫁给他。”
这不经意的风情比她身上的味道还香。沈肃心悸,移开视线,心头却沉甸甸的,“我绝不会让他得逞。我发誓,洁娘。”纵然是死,他也不会将她交给韩敬已。
“今天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他补充。
哪种事?
根本就什么也没发生!她尖声打断,“沈肃!”顿了顿,又柔声道,“你帮我查下永洲水道贪墨案何时尘埃落定?”她的温柔就像她的甜蜜一样的奇异,冰冷而没有一丝涟漪。
沈肃怔然,“好。”
“洁娘,”他顿了顿,“如果你觉得委屈可以哭出来,也可以抱怨我打我,因为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是……不要欺骗我好吗?”
那样的倔强根本掩饰不了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