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旦!反差之大,令人心寒。
烛火摇曳了下,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棂,不用猜她都知道这是谁。
“洁娘,明天我就要回长安,但我们的话必须说完。”沈肃的声音微哑。
两人隔窗相对,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他也看不见她的,这让她没来由的轻松。
“我想知道你重活之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什么?
她绝不会告诉他。
“发生了我对你说的那些。我死的时候……才二十岁,知道的不多,但只要想起什么一定会告诉你。”
她死的时候才二十!沈肃沉痛的望着无法穿透的窗子,他想抱抱她,无关情/欲。
“你很早就认识韩敬已对不对?”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她为何对一个深居简出的郡王莫名其妙的恐惧。
沈肃听见窗内的她呼吸暂缓。
“不认识。”回答声冷静决绝。
果然认识。沈肃深吸一口气,又问,“我想不出什么理由能让你去阜南道,你……”他似乎在找一个形容词,最终确定用“前世”,“前世,你是不是嫁给了他?”
有毛笔跌落青砖地面发出的脆响,屋里的人影在烛火中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