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做不成刘涉川的女婿,又着了这小毒妇的道,岂能白白放过她!周大海从瞎了眼那天就盘算如何弄死刘玉洁。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多折磨她几天,他要用这有限的时间从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快乐。
“洁妹妹,你可害苦了我,今天我不把你弄个死去活来实在对不起自己!”他目眦欲裂,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衣服。
此时暮色四合。
韩敬已眯了一会醒来,“观言,到哪了?”
“回爷,已经到永济渠。”观言撩帘走进马车,又道,“我看过了,四周杳无人烟,前面有个渔民搭建的小院落,不如今晚就在那里将就一下吧?”
韩敬已颔首,“你看着办。”
他百无聊赖的把玩扇坠,一身墨绿色细葛布衣袍,衬得皮肤晶莹如玉,鸦黑的长发在头顶整整齐齐的绾髻,仅以一枚琥珀色玉簪固定,此时羽睫半垂,似乎在思忖什么。
观言对赶车的伏豹喊道,“就在前面的小院落歇脚。”
谁知小院已经有人,伏豹喊了半天,门扇打开,露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恶声恶气道,“没有空屋,你们且去令投他处。”
韩敬已斜倚车辕,意兴阑珊道,“你又不是主人,凭什么不让小爷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