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还是这么过分?刘玉洁眸心浮起一层泪光。
大概是被他亲晕了,仇恨终于凌驾理智之上,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有股很大的力道将她与韩敬已分开,而藏在袖中的手则被人捏住,疼,疼的她不得不松开。
沈肃顺势夺走她的毒簪,抛入湖中。
“你疯了!”他咬牙道。她不要命了,竟要在皇宫行刺。
斥责的话说了一半便顿住,瘫软在他臂弯的女孩,美丽的眼睛落下一大颗晶莹的泪珠,难得脆弱的小疯子。
韩敬已哈哈大笑,他根本就不怕她的眼泪,只是胸口有点闷。沈肃平静的将刘玉洁交给绿衣内侍,右手暗暗攥拳,“烦劳公公送刘二小姐回去。”
内侍躬身领命,十分和气道,“洒家腿脚轻快,愿意侍奉姑娘回去,请。”都是练出来的人精儿,半抱半扶的拉着刘玉洁疾步离开。
走着走着,恍惚有什么感应,她频频回头,剪水双眸似有一簇燃烧的火焰,目光与沈肃一相接,他对她笑,她愣了下,脸色呈现一种脆弱的苍白,迟疑之后竟也对他笑。
这是开始信任他了。
但她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沈肃和韩敬已仿佛同时失忆,绝口不提方才的事,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