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今晚怕是大限将至。
灵机一动,内侍跪爬着朝后退,退到看不见听不见的地方。
如此一来,等同让刘玉洁单独面对韩敬已。空止眉心微皱。“大师,还是随我到水榭稍坐片刻。”一名年老内侍拦住空止,温和细语的声音竟在这样的夜显得格外阴凉。
“疼不疼?”韩敬已问。
刘玉洁将手缩进袖中。
“过来,”他递去一只手,“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
男子的手修长而秀气,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除了虎口一块鸽卵大小的苍狼刺青。
狼首粗犷而狰狞,人却清秀又俊美无俦,很多时候,刘玉洁怀疑那道刺青才是真正的韩敬已,撕开他的皮,里面就能跳出一只野兽。
谁会将手交给一只野兽?
孤立无援的女孩伏在他高大的阴影下,平静的深处有不为人知的战栗。她笑了笑,“殿下该不是真看上我?哪有人才见过一回就喜欢,我也从不知有这种奇特的谈情说爱方式,你是不是搞错了……”
“你说呢?”他屈膝蹲下。
你说我是不是在跟你谈情说爱?
她打了个寒颤。
韩敬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