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可能是不敢看,哪里清楚玉銙究竟十一还是十三。
那是两个人第二次在一起,她手忙脚乱伺候他更衣,可是男人的革带很奇怪,长这么大第一次碰怎么解也解不开,沈肃垂眸看她,催了她一声,她吓得手一哆嗦,指甲险些断了,这样的她看上去大概很可怜,他当时深深看了她一眼。
醒来时那条革带就躺在她的右手边,她翻过身目光寻找着落点时被玉銙上的光芒所惑,随着烛光摇曳,排列的整整齐齐,中间缺了一块……所以……那是十三少一金!二十二岁的他居然官至从三品,仅次于阿爹!
回到府中平静的过了两日,距离赏花会还有五天,重新做花露已经来不及,刘玉冉打算去御香斋随便买一瓶,谁知刘玉洁将蒸馏好的红蕊露拿出来,“就用这个,咱们就叫柑露。”
这不太好吧!
“她们会向祖父告状……”刘玉冉声如蚊讷。
告状?
这些年她们告的状还少吗,再多一笔又何妨?
刘玉洁唇畔讥诮,“祖父的心本来就是偏的,做的再好佟氏一句话便能抹杀。咱们还不如怎么舒服怎么来。”
一丝怅然浮上眉心,刘玉冉不禁琢磨起洁娘的话。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