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跳进她怀中,敏捷的不亚于飞檐走壁的轻功高手。
刘涉川浅笑,目光温柔的落在刘玉洁脸上,促狭道,“怎么耽搁这么久才过来?”
“我帮姐姐做花露呢,用阿娘陪嫁的方子,弄的我浑身石榴汁。”她神态娇憨,虽是抱怨却嘴角含笑,弄脏衣服不免要重新梳洗一番才能见阿爹。刘玉洁将山耳猫放回脚下,柔声问道,“阿爹唤我来可有好玩的事?”
到底还是个孩子,就知晓玩。刘涉川抽出一封信函,两指衔着递与她,“你的信。”
我的?谁会给我写信……刘玉洁满脸疑惑。
刘涉川暗笑。信函封口仅以简单的对折并未涂蜡,可见沈肃心怀坦荡,且还通过他的手传递,说明并无不可告人之处。
信函内就一张纸,寥寥数语,笔迹瘦劲清峻,严谨工整,光是如此秀隽的字体已让刘玉洁大为吃惊,再一仔细看内容不禁打了个寒颤,眼角突突直跳。
刘涉川笑吟吟望着她,“信上说了什么?”
阿爹并未拆阅!意识到这点刘玉洁立时清醒过来。这信是该死的沈肃写的,介绍了一些饲养山耳猫的忌讳,尤其警告她不得再用香薷。
香薷?他怎知她用了香薷?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