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讲理的人,会给我光明正大说的机会?”沈肃似乎听见了她内心的呐喊。
是又怎样,她为什么要跟他讲理?
“被我说中了吧!”他笑,垂眸看她。
刘玉洁示意他松手。
沈肃果然松手,其实暗暗警惕,以防她反咬一口。
紧了紧披风,刘玉洁重新坐回秋千,神情淡然,沈肃却注意到那只有着小肉窝的柔荑一直无意识的抠着绳索,她还未从噩梦中清醒。
“是什么让你恐惧?”他一直困惑。
“你不是有事要说?”她不答反问。
声音压得很低,唯恐被人发现。之前的尖叫是出于本能,现在的小心翼翼才是真正的她。
沈肃轻咳一声,“人在愤怒的情况下所说的话不作数。”
这算个什么事?刘玉洁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所以我收回‘无论定亲还是拒亲随你的便’这句话。”沈肃理直气壮道。
这事本来就随便我,用你答应?刘玉洁撩眼看向他,“我不知你为何盯上刘氏女,但刘玉筠不错。其实许多刘氏女孩都想嫁你,你有充足的选择空间。”
但你不想。沈肃坐在她左边的秋千,侧首凝视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