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洁将阿娘在世时缝的福气娃娃抱进怀里,翻身闭目养神。
夜风穿透细密的纱窗,吹拂而入,撩起了薄透的鲛绡帷幔,她有些紧张,强行压着心跳,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却被人按住,抽着薄被裹成一条粽子扛走。
她竭力不让自己害怕,沉默的任由那人带她飞檐走壁,片刻后随手一丢,落于粗粝的瓦面。
他蒙着面笑嘻嘻凑近,“你怎么不叫啊?”
“我心里清楚。”她宁愿死也不想让大家围观她衣衫不整被此人抱出来的样子。
两人脚下是东府与西府的交界处,秋文馆的屋顶。秋文馆地处偏僻,已经很多年没有住人,如今只剩一人守门,早不知躲在哪里睡觉。
“衣服在我手里,求我啊,求我就给你。”他抻开右臂,以食指挑着女孩轻柔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衫裙,示威的荡了两下。
“沈肃,用这种方式报复女人有意思么?”薄被中的刘玉洁淡淡道。
“你也算女人……欸,你怎么知道是我?”他夸张的现出“好厉害哟,这都被你发现”的神色。
刘玉洁抬眸,“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彼此彼此。”
她嘴角微翕,音调依然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