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女人。”说完,扬鞭催马离开。
鲁达只好和颜悦色陪刘玉洁一行人,稍稍落后,驶向驿站。
因是夜间,未免人多影响主子休息,林嬷嬷与绿浓在后面一辆车。
“连老爷的面子都不给,不过一个四品佥事,还真当什么了不起的大官儿!”绿衣气哼哼道。
沈家的恩封不及刘家,子孙后代却人才辈出,如今整个长安的贵女都盯着威宁侯府。尤其还未定亲的沈肃更是抢手货,倘若不是去年一场大病错过翰林大选,那真是风头无量。
绿衣幸灾乐祸道,“活该!”转着圆溜溜的眼睛想要出坏主意,却见小姐一眨不眨瞪着她,十分诡异。
怎,怎么了?绿衣睁大眼睛,一阵风吹起车厢的轻幔,重重暗影背后银光森森,一把短小锋利的胡刀横在刘玉洁颈上。
“你若敢动一下,我便割下她的头。”沙哑阴沉的声音从刘玉洁背后传来。
绿衣浑身颤抖,冷汗如雨的点点头。那贼人不知使得什么手段,弹了一记石子,正中她肋下,整个人便两眼一抹黑人事不知。
因为离开驿站,很多事都随之改变,比如不知何时车里竟躲了一个与她一样迫切离开的贼人。尽管只需轻轻喊一声,外面的